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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中国诗歌学会驻会副秘书长木汀
多年来,我对元诗这个定义始终是模糊的,因为在我心中,元诗缺乏参照物,故缺失圭臬。
当看到向阳的《心若向阳》成稿时,心里对元诗那种不确定性下的困惑瞬间云开雾散,渐起对元诗的兴致和痴迷。当然,这是我从向阳的诗集中得到的启示,或是挦撦。不管有意无意,权作是向阳在《心若向阳》为每首诗筑的暖巢,也就是《心若向阳》的赤、橙、黄、绿、青、蓝、紫的貌似无心却是出神入化之举。
《心若向阳》 向阳著 中国书籍出版社
太阳的光谱是由赤、橙、黄、绿、青、蓝、紫组成的,当我看到《心若向阳》分辑之称时,不假思索、不由自主地想到要给向阳的这些诗歌认祖归宗——在我看来,元诗是最恰当的《心若向阳》这些诗血象的一统姓氏。
向阳的诗,具有元诗的显著特征,本真的原始血性、冲动,质朴和纯粹的生活体验、感受,不矫揉造作的渴望、倾诉,那种与生俱来对生命的观照、悲悯……林林总总,起伏在纸上,时而如正跃出海面的太阳,把身心照通、照亮,时而如夜空的星宿,字里行间,使阅读者的心里在这样的夜晚,充满憧憬地迎迓未来。
依个人的喜好,我更愿意反复沉湎、微醉于向阳在《先许华夏再许家》《我是一片云》《打捞湖中的笑声》《母亲,道神庙——母亲节有感》《拒绝所有的比喻》等等那种清醒着一路假设问题和一路自我解答的诗中,正因为这些诗,构成了向阳的元诗。向阳的元诗独辟蹊径,所以我更想给向阳的诗歌一个新的概念、新的定义,给向阳的诗一个递进的新名词:原诗。我心里的那杆秤是,原诗比元诗更接近生活,诗不是贴近、不是面对面,《心若向阳》中的诗,已然是生活中不同身份和职业的人民。
向阳的原诗,是时代必然的文学产物,是这个时代最赤诚的心声。因此,在这些诗成集之前,它就在一定阈际的朋友圈叫好并自发传播,以文字的痛快,字字真切、字字如锥,赢得了认同的掌声。我曾在各种场合表达过我对诗歌的陋见,主张“人民是诗歌真正的判官”诗歌学术和审美标准,向阳的诗被一定范围内的坊间认同,是我对诗的评价准心的又一次被印证。
不乏持有小说和诗歌之间存在着天然屏障,之间的天生沟壑一般很难逾越的观点,理由是小说和诗歌这两种文学形式均固有自有的语境和写作路径、手法,普遍认为小说的要素是人物、故事、情节,而诗歌是由意象和意境抵达的。
向阳写过很多部小说,尤其是以剧本见长。我恰恰认为,向阳在诗歌以外文学门类的经年造诣,从容和自如地构建了向阳自成一体的或是高度辨识度的诗歌的从容和自如,走出诗歌的固步自封的桎梏和百年新诗的客观上存在的暂时性瓶颈。向阳的诗歌的从容和自如,前提是诗人必须要历受时光和岁月的砥砺、积累、淬炼,才能解决了诗歌形式和内容、技术上的干扰。
很显然,向阳的诗歌是当下现实主义忠于灵魂写作者的收获,向阳是现实生活在场写作实践者。由于它需要实实在在地扎根生活,源于生活又超越生活,无形中增加了这种写作的时间成本和创作成本,需要甘于寂寞的耐心。这种写作,不能在于一朝一夕,要舍去功利、名利。这类诗歌的作者,必须潜心各种生活,把握时代和大众的脉搏,聆听时代和大众的声音,写人民读得懂、人民需要和人民喜爱的诗句。
诗集《心若向阳》是作为有着数轶经历的成熟作家向阳“向人民学习”“向生活学习”的一次创作过程的总结,是对中国作家协会不久前在湖南举办的“作家生活周”用“做人民的学生”为主题倡导作家写作端正态度和正气的响应、致敬。